如今,撒哈拉沙漠,尼日尔河左岸,只有我和我的重机枪。当然,我的枪口绝不对准人民。
如今,我想我不会再那么幼稚的回答你,任何问题。
扛枪的男人,到了该沉默的时候。
我需要沉默代替曾经的年少与轻狂。
我要努力洗刷自己。用每一粒沙子呼啸的硬度。
我还想告诉你,文学不是唯一的出口。它只是众多个灯盏之一。
就像曾经,我伴着爷爷的从军故事长大。那时,我根本不能理解爷爷说的,“扛起锹镐,咱也要做国家的栋梁!”就像当兵后,听着父亲的教诲成长。他总这样对我讲:“咱家三代工兵人,干就要干出开路先锋的模样!”
就像在营区,在操场,在饭堂,在阅览室,在任何一个有风吹过的角落。我总能看见向南林,看见白雪,看见降巴克珠,看见老参谋长关喜志,他们的笑容,其实并不特别,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气场。
我离他们很近。我距他们,很远。